,更加不敢予以阻拦,也就很自觉地让开道来任两人进去,姬贵妃当然不能容忍烛蚀二人的肆意妄为,虽然不能阻止他们去见楚礼渊,但也不能任他们为所欲为,于是也急忙跟了进去。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楚礼渊,烛蚀心中不禁涌出浓浓的伤感之色,楚礼渊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真可谓是形如枯槁,若非一直有着汤药延续生命,恐怕就连烛蚀都以为楚礼渊早已撒手人寰了!
姬贵妃见到烛蚀哀伤的样子,自然是能够知道烛蚀从楚礼渊的情况已然能够判断出所谓的皇宫戒严一事乃是楚礼渊的旨意不过是一派胡言罢了,但是她更知道,即便烛蚀知道,又能如何,陛下眼看就要行将就木了,烛蚀知晓又能奈何?于是不免语出讥诮道:“我早已说过,你找来的所谓神医不过是徒费功夫罢了!”
悲伤以及的烛蚀也顾不上所谓的臣子之礼直接反怼道:“姬贵妃的意思,是就这么等着陛下驾鹤西去吗?”
“哼!”姬贵妃显然不想和烛蚀斗嘴,她此刻心中所想,便是任由你烛蚀再蹦跶几日吧,一旦自己的儿子成为大楚帝国的皇帝,到时候秋后算账,有得你烛蚀好看的,于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一旁的阁老担心烛蚀受到楚礼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