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所犹豫,但最终依旧坚持道:“烛蚀大人,我等乃是奉命行事,实属无奈,还请大人谅解!”
“那么,我想请问,你们乃是奉了何人的命令?”
“这......”
从对方支支吾吾的神态,烛蚀自然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正欲发怒之际,身后阁老轻轻咳嗽了一声,烛蚀方才从愤怒之中清醒过来,虽然知道此事有所隐情,但此刻显然不是追究之时,于是愤愤然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道:“你可识得此令牌?”
统领见之,不由得颤抖着道:“这是......”
“没错,这是陛下御赐给我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陛下,别说我想要进宫,就算我现在要杀了你,你立刻就得身首异处!”
统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烛......烛蚀大人,您莫要生气,不必和小的一般见识,您......您请进!”烛蚀得到阁老的提醒,此时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带着阁老急忙向皇宫内行去。就在片刻之后,守卫皇宫的禁军中,有两人也随即离开,一人抄近道向皇宫内奔去,另一人则向宫外疾行而去。
烛蚀虽然有楚礼渊的特许,但实际上进宫的次数并不多,两人一前一后沿着一直行走的那条道向楚礼渊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