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执盏,一饮而尽接着道:“我虽然认定你是刺杀姐姐的凶手,但是我呢,其实我也是差点害死了心赤的凶手,这孩子是个苦命的娃,从出生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欠他的,你问我能够做到哪一步,豁出这条老命,也未尝不可!”
“阁下既出此言,我确实是有个法子!”
烛蚀闻言,忙问道:“先生请说!”
纣商突然凝重道:“我有一位朋友,他精于医道,我曾听闻他提及过这种病症,但是......”
“但是什么?”
“他虽然有医治之法,让人恢复一段时间的神志,但是此法负重用极大,如果说陛下眼下的情况还能够维持生命的话,那么一旦使用了这种医治之法,将只有寥寥数日的寿命了!”
烛蚀闻言,不禁眼神呆滞,纣商的方法,已然远远地超出了他眼下能够承受的极限,纣商也不着急,只是静坐一旁等待他的答复,虽然他并不在意楚礼渊的性命,但是烛蚀却不得不在乎,一切,权且只能让烛蚀自己去衡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蚀才缓缓道:“阁下,你说的那个人,如今在哪儿?”
“我修书一封,你派人送去即可!”
纣商将写好的书信交给烛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