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屈心赤而言,他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但是,自己看的如此透彻,师傅他老人家更加不可能不明白,但他老人家还是自言自语般地说出了那番话,到底是何意?在这种纠结和困扰之中,屈心赤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日,屈心赤一反常态地睡到很晚,直到纣妙玲敲响房门,才渐渐醒来,洗漱完毕之后,开启房门,纣妙玲正俏生生地立于门外:“师兄,阁老找你!”
“嗯!”点了点头,细心的屈心赤看出了纣妙玲微不可查的一丝异样情绪,关切道:“师妹,昨晚没休息好吗?”
摇了摇头,纣妙玲并未作答,只是转身率先向前走去,屈心赤见此,也不好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地静静去往阁老所在之处!
来到阁老住处,后者正在专心烹茶,阁老见屈心赤到来,道:“心赤,妙玲,坐!”
屈心赤入座后问道:“阁老,师傅呢?”
阁老将刚刚热气腾腾的香茗递给屈心赤和纣妙玲后,语气平静地对屈心赤道:“阁主已经走了!”
“走了!”屈心赤不由惊讶,随即看向一旁手捧香茗呆滞不已的纣妙玲,此时方才明白纣妙玲那一丝异样的情绪,既然好奇道:“师傅不辞而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