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商议呢?”
屈心赤也毫不拖泥带水地直言道:“为了紫月!”
“紫月!?”夏衍唔虽然不曾明确默许夏紫月和屈心赤的交往,但也从未透露出丝毫反对的意思,以屈心赤的聪明和睿智,当然也能够体会的出这一层意思,然而两个聪明人相谈,夏衍唔当即也明白了屈心赤所论之事定然不会如此简单,因此故作讶异。
“我和左相您虽是同僚,但您是紫月的父亲,我既和紫月交往,当以晚辈自居。”
“义王过谦了!”
“您是紫月的父亲,有些事情,我也必须要向您坦诚,这样方能体现我对紫月的真心和对您的敬意!”
夏衍唔若有所思地问道:“义王你话已至此,有什么但说无妨!”
点了点头,屈心赤说道:“您应该记得我和帝王陛下的三年之约吧!”
“嗯!前几日陛下与我聊过此事!那义王你是怎么想的呢?”
“能够履行的方能谓之‘约定’!”
“这么说,义王你已决意离开帝都了!?”
点了点头,屈心赤淡淡道:“我本以为时光匆匆,三年时间眨眼便去,来时了无牵挂,去时洒洒脱脱,然而自从和紫月交往,一切都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