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既然能够提到凌炙天,他已然是料想过很多可能性,而方才言语中提及,不过是给楚义文以暗示,既然对方看出来了,目的便是达到了,就没必要继续深究了,于是问道:“义文,你与义征多久未见了?”
屈心赤话风突转,楚义文一时愕然,随即有些怀念道:“自燕鲁之乱平定,三哥他入重川起,算起来,已经有三年了啊!”
闻之屈心赤不禁感慨道:“是啊,不知不觉都三年了!这些年你们可常有往来?”
楚义文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义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三哥这个人向来好武弃文,这三年来除了初到重川时给我回了一封信之外,基本上就属于杳无音讯,而且你是知道的,回信中基本就是问候你适不适应帝都的生活,有没有人欺负你......”
屈心赤不禁想起从前和楚义征相处的日子,作为大楚帝国皇帝楚礼渊的第三子,他是一个另类般的存在,处事风格别具一格,对皇室的礼仪礼节不屑一顾,帝国政事毫无兴趣,却偏偏独爱战场上的征伐,楚礼渊对此也无可奈何,当年燕鲁之乱楚礼渊御驾亲征,十四岁的楚义征请战被拒,私自带着自己组建的数十人“义征军”日夜兼程赶往鲁地,不料与叛军一支百十人的队伍相遇,没有人知道以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