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我也是一直相机行事,欲求毕其功于一役,怎奈他们的骑兵过于灵活,一直不能有效歼灭!”
“你说的没错,相较之下,草原部落的侵扰确确实实是现实的威胁,但你知道为何近两年来会愈发频繁吗?”田恭不解,屈心赤解释道:“因为在草原更北的北方,铁门国的崛起!这些年铁门国的疯狂扩张压缩了草原部落的生存空间,使得他们不得不向南侵扰大楚以获得喘息,这也是为何这两年愈发频繁的原因。”
田恭感慨道:“原来如此!”
屈心赤一改方才的随和,正色道:“田恭,唯有站的更高,才能看的更远,东北域太小,你若想要有朝一日成为晋王般的存在,不仅仅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将军,更要拥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期里之外的眼界和谋略!”
“谢义王指点,田恭受教了!”田恭静坐深思,细细梳理方才屈心赤的一方言论。
屈心赤见此,也不做打扰,再次远眺湖面,远远见着游船之上的众人难掩的欢喜雀跃,也不禁心情畅然,注目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