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捷径,不过细细想来,或许第一条路似乎更契合实际。”
闻言言师不禁调笑道:“怎么,晋王就此放弃了这第二条路?”
凌炙天顿时喜上眉梢道:“莫非,言师亦得到其他分卷?”
“非也。”言师摇了摇头,继而神色极为认真道:“不过或许我能够猜到其他分卷的下落。”
凌炙天强制掩藏心中的激动道:“愿闻其详!”
言师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晋王,如果说,你身边的同僚有可能是其他分卷的持有者,你觉得首选的人会是谁?”
只是片刻的思忖,凌炙天试答道:“义王?”
言师点了点头分析道:“以义王十来岁的年纪,从名不见经传到进位称王,甚至凌驾晋王之上,纵使天纵奇才,我亦猜不透什么人能够培养出此等人物,如果一定要给个理由的话,恐怕义王极有可能持有帝胄诀的分卷,而且还是和我一样的人诀——‘帝胄六卷诀’的人诀上卷!”
如果说凌炙天从言师身上见识到了人诀的神奇的话,那么言师此番话更是坚定了凌炙天对‘帝胄诀’的叹服,再者说从前他对义王一直凌驾于自己之上而心有不服的话,那么此刻言师一番言语顿时让他释怀,或者说,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