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制止道:“张将军如此深明大义,我心甚慰!你放心,张佐之事,我已传书北疆刑将军,有刑将军从旁提携指点,十年,我还你一个威震帝国的大将军!”
张卓宇忙躬身行礼道:“有劳王爷费心了!”
点了点头,凌炙天继续道:“昨夜我曾说过,倪勇最差不过是解甲归田,而今却是全族扁为庶民,终身不得录用;张佐之职必是罢免,却没想到遣往北疆充军,十年内不得反都;而至于张礼,我料不过收监数日,却不曾料到竟是一年!”看了看眉头紧锁的诸人,凌炙天似是自语道:“若是为了杀鸡儆猴,以振朝纲,是以足够了,而他仿佛知我心意一般,却偏偏又不遂我意,是为何故!?”
张辅勋想了想,转头看了看周围数位同样不解其意的同僚,随即拱手道:“王爷,属下也觉得似乎有所隐情,如果是想起到震慑的效果,先前王爷所说的也够了,但是,总莫名的感觉似乎更像是立威一般!”
“立威?”片刻的疑惑后,凌炙天摇了摇头:“以他义王如今的身份地位,帝王陛下如此的重视和信任,大楚帝国内,敢捋其虎须的能有几人!?”思忖良久,亦是没有得到自己心中满意的答案,随即向众人吩咐道:“好了,今日乃是七公主生日,你们都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