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皆毫无他的丝毫讯息。他日若是我真杀了他这爱徒,不仅落了个忘恩负义之名,也会多了个令我大楚寝食难安的大敌!”
如此难题,楚礼渊纠结不矣,楚玉颜亦纠结不矣。楚礼渊不愿杀,楚玉颜更加不想他被杀;楚礼渊不愿放他离去,楚玉颜更加不想他离去。只是一为公,一为私,虽有偏差,但心意相同。
良久,楚礼渊打断了亭内的静谧,对楚玉颜轻笑道:“玉颜,义王之名可谓是响彻宇内,其才智人品皆上上之选,况且年纪轻轻,却独自一人,未曾亲娶,据闻帝都之内欲与其结秦晋之好的王公贵族更是踏破门槛。所以寡人有意,将他招为你七公主的驸马,使他留在大楚。”
“啊!”闻言楚玉颜玉颊绯红,尽是羞赧之色,半晌才细声幽然道:“父皇,女儿年纪善浅,只想好好陪在您左右!”
“玉颜啊!父皇视你为掌上明珠,不想你成为政治的牺牲品而做联姻之谋,唯愿你一生幸福平安,得遇知心,相守终老,便已足矣!”楚礼渊真情流露,忽而戏谑道:“不过知女莫若父,你的心思我不敢轻言尽知,但也知之不少,无数王侯大臣公子贵胄欲得你青睐,你皆不予理睬,唯独对‘义心’颇为亲近。你如今芳龄十六,正值少女怀春之际,又有如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