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花钱营销宣传，让他们重新回锅一次。能打的小生暂时还没有咖位和流量配得上Unique，他们用这个钱还不如多一笔研发投资。按理来说，代言一定会落在你头上的。”
温野摇了摇头。
“不是我。”他说，“虽然Unique在被收购前，方阳确实是有想要替我去争取的计划，但是这不是人都没联系上，品牌方就被收购了。后来因为工作忙，拖累方阳都不能好好休息，也就忘了有这事了。”
“没有想到已经有内定了。”
王美兔蹙眉，像是在冬日大雪天里看见石榴树的枝头红花灼灼。
“方阳和褚念橙的关系不是很好，那不是应该很容易……”
突然王美兔想起但是褚念橙说过作为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者，不能徇私偏颇。
温野抓了抓耳朵：“说起来可能让人难以置信。你知道我跟方阳这么多年好兄弟了，但是你知道他语重心长告诉我，他的底线是什么吗？”
王美兔胡乱猜了猜：“时祎？任何事情不能麻烦时祎？不对吧，之前你还找她帮忙来着，方阳也没反对。”
“难不成是褚念橙？应该不会吧。妹妹哪有女神重要。”
温野摇了摇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