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不管是有多么的不舍,都不能留着了。
她把鸡舍里的鸡都装进了编织袋里,她下意识往里屋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老夫人正在窗户边往外看来,时不时的抹着眼泪。
乔曦心里堵得慌,想赶紧的离开这里,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忽然回身朝着老妇人的方向弯了下腰。
“大娘对不起!”说完,她就跑出了家门。
她怕她在这里待下去,会心软。
乔曦一家家养鸡户走了过去,她总是让党员去敲开门,她自己去黑脸,进去做工作,把一家家得了鸡瘟的鸡搬了出来。
这一路走来,她的心都好碎了,看的出来这些养鸡户对于家里鸡所投入的希望,眼看着就要挣钱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简直就像天崩地陷了一样。
乔曦忘不了那一双双痛苦的眼睛,有些住户知道她要来抢鸡,都在家里杀了几只鸡,炖好了,孩子都开始吃了。
是她,像冰冷石头一样从孩子嘴里把鸡肉抢了下来,是她,惹得孩子张嘴大哭。
染了鸡瘟的鸡怎么能吃呢!
这一切都是贫穷造成的,贫穷让他们知识匮乏,是贫穷让他们弯下了脊梁。
忙碌了一天,一批批瘟鸡送到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