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俺的猪,你说咋办吧?”
麻老五一脸无辜,他语重心长地说:“满堂啊,兄弟我得说你几句,你还别不爱听,都啥时候了,还想着你家猪,咋就这么小心眼儿呢?如今鬼子打进中国,咱都快当亡国奴了,蒋委员长招呼咱抗日,咱就得先想打鬼子的事,国家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咱自家的事,再大也是小事,对不对?再说了,你咋老想着一头猪啊?一头猪算个毬?谁吃不是吃?你想想,咱两家啥关系?你爷爷和俺奶奶是堂兄妹,再往上捯几辈,咱都是一个祖宗呀,就这关系,还过不着一头猪么?我就是开口管你爹要,你爹也不好不给吧?满堂啊,你咋像个娘们儿似的,成天算计鸡毛蒜皮的事……”
真邪了,才几个月没见,麻老五咋变得一嘴的新词儿?又是国家又是委员长的,不就当了个芝麻粒大的班长吗?唬谁呀?这鳖孙绕来绕去,就是想把你绕晕。还真难为他了,明明是偷了人家的猪,反倒让他绕成别人对不起他了。
满堂不会再被麻老五绕进去了,他一把揪住麻老五的衣领:“麻老五,你个偷猪贼,少来这套,今天俺让你给黑妮儿偿命!”满堂一拳向麻老五脸上打去……
麻老五早有防备,他滑得像条泥鳅,一低头闪过满堂的重拳,闪电般抬起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