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楼里喝了一壶碧螺春、吃了两块黄豆糕,谢芙雅一副并不急着回成义伯府的样子。
“奶奶,人已经接到了。”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站在窗边的如诗轻声告知主子。
谢芙雅往楼下街道看去,只见茶楼门口的街上落着一顶小青轿,两个轿夫正与驸马府的车夫说着什么。
“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谢芙雅轻笑地道,“那就也让这位鹂儿姑娘也等等吧。”
如诗出了雅间对守在外面的小丫头如春低语两句,如春咚咚的跑下了楼。
谢芙雅又在茶楼雅间呆了一刻左右才起身,由婢女簇拥着上了马车 。
马车一动,小青轿也跟着被抬了起来。轿子里等得心焦、身上沁出不少汗的丁鹂儿松了一口气。
丁鹂儿抬起手将轿帘子掀开一道缝隙,看着街上熙攘的人群、前面华贵的马车,心里不由得既酸楚又兴奋!
丁鹂儿原名并不叫鹂儿,后来是得知蔡诚山心中有颗朱砂痣叫“翠鹂”,她就改了名字。
丁鹂儿五六岁的时候被父母卖给人牙子,被一个专门调/教“姑娘”的鸨母买下,在烟花地当了几年窑姐儿的服侍丫头,十一岁的时候又被转卖给丁妈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