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不得不接,几乎本能,夏枯草侧身躲过,在空中后空翻手中的剑直指振敞君持剑的手腕。
动作流畅,不假思索,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她从未上过战场,习武不过数月,却有如此敏捷度和敏感度,并迅速回击掌握了主动权,逼迫振敞君节节后退,她攻他挡,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石寒水看着她眉飞色舞,剑在手中英姿飒爽,全神贯注瞬间投入,每一下都让和她过招的人颤抖,稍有不慎就会被击中要害,她似对人体穴位非常精准熟练。
她从不出无用之招,这些招数明明都是振敞君传授于她,可却被她发挥极致,招招制敌。
夏枯草的剑澎的一下被打落在地,她呆愣的看过来,是师父打掉了她的剑,她看着双手突然震惊,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抬头看对面的振敞君,那振敞君师兄大汗淋漓,面露难色,略微狼狈,而她气息稳健,并无任何不适感,手心微抖,刚刚在打斗时她的体内似乎蕴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她控制不住。
石寒水上前一步看着振敞君道:“辛苦你了,你所说之事我已明了,你回去请你的师父来一趟。”
振敞君点头抱拳离开了。
石寒水扭过神来看着惊讶不知所措的夏枯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