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寒水的注视下,夏枯草是不敢表现的太疲累的,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无用,夏枯草恨不得把舌头咬出血,每走一步刺骨的疼。
可每一步还不能又瘸又拐的,尽量表现完美,步伐是完美,只是那狰狞的脸让人不寒而栗。
夏枯草终是拖着这副残躯走到了石寒水的面前,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鞠躬行了一个大礼恭敬的道:“弟子夏枯草参见师父,师父,我上来了!”
夏枯草说完有一丝惬喜,他让她走路上轻音台,她做到了。
石寒水点头:“临汾已经来报备过了,你随我来。”
夏枯草急忙低头,一副苦瓜脸,又要走路,救命啊……
可是没有用,没有人能帮她,没有人……
在这绝对的至尊面前,谁能替她说话?没有,一个也不可能有。
石寒水走在前面,夏枯草默默地跟在后头,一瘸一拐的走着,她知道石寒水不可能回头看她,她还没有那个资格。
她也就走的肆无忌惮,拖拖拉拉,但始终维持在三米之内,从身后她只能看到他如墨的发飘逸的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的摆动,左手背于身后,姿势端正,那蓝色玉佩上的白色流苏如轻风下的杨柳枝,摇曳生花,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