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可是太太的屋里,让别人瞧见了,指不定怎么编排?再者我也只不过说了你几句而已,就跟委屈得什么似的,是不是要我跟你道歉,你才能罢休?”语气轻微带点求的意思。
绿菊再怎么不知好歹,也知道不可再哭闹下去,只能抽抽噎噎的忙摇摇头,说不敢。
正在这时,一双保养得宜的白嫩柔荑,挑开了厚厚的猩红色的毡帘,只见长得颇为妩媚的红杏,小心的伏伺着穿着大红色缂丝黑绿滚边遍地金的褙子的大太太出来。
福多多立马带着红梅和绿菊,上前见礼,动作十分规范而又恭敬。
大太太淡淡的瞅了眼福多多,挥一挥手,说道:“都起来吧!”说着,自行在主位上坐下。
福多多起身,乖乖的垂首站立在一旁,仿若是胆小的小媳妇般。
大太太接过依虹奉来的茶,轻轻的呷了一口,这才开口问道:“福氏,这是怎么了?我怎就在内室听见有人在抽泣?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福多多立马“扑通”的一声跪下,颤颤巍巍的说道:“是贱妾教导无方,大清早的污了您的耳,请太太责罚!”
大太太眯了眯眼,说道:“责罚也得要讲出个前因后果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