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瞥眼瞅了下垂挂在内室门框前的猩红色绣花毡帘,遂而点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一坐就是一盏茶过去了,可还不见大太太的身影,也没见谁从内室出来,来告之福多多一声。
福多多倒没有所谓,一直静静的品着茶,耐心的等待着,不见一丝的急躁。
可身旁的绿菊却很是的躁动,起初刚踏入房门的时候,她就好奇的东瞅瞅,西瞅瞅的,满脸的惊讶和惊艳,有时还发出轻轻的“啧啧啧”赞叹声,就跟刘姥姥逛大观园那般的新奇。可时间一久,待等她把整个厅堂都看个遍,还不见那雍容华贵的大太太,心里渐渐的焦急起来,再想到关于大丫鬟的位子花落谁家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的敲定,心情就更为的惴惴不安。
踌躇了好久,绿菊终于附耳对福多多低声说道:“姨奶奶,太太到现在还没出来,您说会不会是忘记了?”说着,伸手指指一直静止不动垂挂着的毡帘。
福多多横了眼绿菊,不满的呵斥道:“太太是我的长辈,做为小辈就是等一天一夜,也要心甘情愿的等着,你急什么?不记得来时,我对你的教诲了吗?别老是在他人背后排揎!”声音不轻不重,既不显得突兀,可也能够清晰的穿入在场人的耳中,甚至在内室只要仔细的倾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