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本营地也可以用,但那并非专门用来关押俘虏的营地,用那处营地,丹臣县这点人可未必能看住五千降兵。
忙碌了一夜,鹿梧命丹臣县县尉带人看管俘虏,自己带着奋远将军岑占与六名校尉入城休息。
“将军可是吴国鹿梧?”岑占问道。
夜袭破营,鹿梧根本没有通名道姓,虽然岑占极有把握,此人就是军报中说的吴国斗将,却还是要问一声。
“嗯,在下正是鹿梧,今日却是得罪岑将军和几位校尉了。”鹿梧笑道。
岑占摇摇头:“两军对战,原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哪来得罪说法。倒是鹿将军说我等可以用赎金赎回,不知需要多少赎金?”
“我也不知道,回头我要问过别人,才知道开什么价格合适。”鹿梧回头说道。
既然问不出赎金数目,岑占便换了个话题。
“鹿将军神勇,不带随身亲兵助阵依然能够踏破我立下营盘,这等手段,只怕一般兵家斗将都未必能做到——鹿将军如此年轻,不知是传承了那家兵法?”
在岑占收到的军报中,只说鹿梧是吴国百年难得一出的兵家斗将,并未说他如此年轻,更没说过鹿梧一日破七城,是靠掌中长戟硬生生击碎城门才打下城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