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长戟,从船工战战兢兢搭好的跳板上走了下去。
负责检点人数车马、以便收税的楚国税丁,就像是鹌鹑一样躲在桌子后面,连头也不敢抬,更别说上来收税了。
刚才江上大战时间不长,但动静着实不小,光是那冲天而起的水龙卷,便足够引人注意。
更何况那号称‘破山王’的王破山,一路飞逃,把成名兵刃破山锤都扔了,才逃得性命。
他上了陆地,把鹿梧的样子仔细交代一番,然后也不顾楚国军方挽留,硬是借了一匹马骑着跑路了。
要知道,王破山也是一方先天强者,哪怕军方也是要给他几分面子。
这等高手,竟然连留下来喝口水都嫌浪费时间,一定要立刻溜之大吉,可见对方给他留下了何等心理阴影。
吴楚两国隔着澜水对峙,驻军都在水寨和后方城池之中。
码头是商人往来的地方,驻扎士兵不过百人,平时也就是收个税的作用,哪里敢来触鹿梧的霉头,只恨不得让他早点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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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码头,便是商业区,商业区过去大约七八里,才是真正的城池——商业区其实就是这南河城的城郭。
鹿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