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挂着一柄长剑。
他走到鹿梧身边,手扶栏杆,白袍为江风吹动,显得风采翩翩。
“在下鹿梧,阁下是——?”
“在下魏明、字照庭,见过鹿兄——鹿兄可是独自一人?”那自称魏照庭的男子很是自来熟。
“不错,不知魏兄有何指教?”鹿梧问道。
“不敢,只是见鹿兄风采过人,特意过来攀谈一二。”魏明笑道:“魏某在吴楚之间也行商数年,往来澜水多次,还是第一次见到鹿兄这般人物。”
“魏兄过奖。”鹿梧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眼睛却望着远处岸边。
若是楚国惦记着围杀自己,岸边可能有埋伏。
“鹿兄可是将门子弟?”魏明问道。
“练了些兵家武道,倒也算不得将门子弟——魏兄其实是女子吧?”鹿梧看了魏明一眼,便说道。
对于鹿梧来说,方圆二十丈内,都是他精神笼罩范围,就连心跳声都瞒不过他,这位魏明站的位置距离鹿梧还不到三尺——男性与女性由于生理结构不同,呼吸声有些区别。
“鹿兄真是好眼力!我在吴楚之间往来数年,鹿兄还是第一个在这么短时间里看出我是女子的。”被鹿梧揭穿,魏明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