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的。”五哥笑着答应,用手给她擦泪,田渺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却又舍不得推开。
两人坐下,看着河水东流,夕日欲颓。五哥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毛边纸,道:“这是我请镇上的先生教我画的。”
田渺渺展开,只见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脸已经红了,嘴上却道:“什么鬼画符?还没水鸭子好看呢。”说罢,都沉默下来,五哥想着要不要打着胆子,拉拉田渺渺的手,却是田渺渺把脚一掂,轻轻亲了五哥的右脸便跑了,五哥捂着被亲过的脸,还是痴痴地笑。
这厢两家都筹办着婚事,田二为了让自家闺女出嫁风光,特地去了镇上的码头接货,田夫人心疼他累,田二笑着看向田渺渺,不说话。
这日,田夫人在教田渺渺剪双喜字,村里的大娘急急地跑来了。田夫人还没让她喝杯茶缓缓,就听那大娘说道:“田家娘子,不好了不好了,田二惹了孙家的人,在镇上被打了个半死!”
田夫人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田渺渺立刻扶住了,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背顺气,问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那大娘道:“田二今日去运货,被先前那个被打的孙家下人认了出来,便存心刁难,后来就打起来了,孙家人多,听说还打断了一块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