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禄生见她衣着素淡,只当她是李府丫鬟,便道:“今天都是知道是李夫人的丧事,谁知也是妙人的呢?”
曹良瑟听得其他女子的名字,也就不好再问,只垂着头继续听他说道:“说得好听些,我天生是个随性之人,不好听便是不思进取,一无是处;人人都这么看我,只有妙人不会因此嘲我讽我,可是我却害了她的性命,如今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所以才心有郁结,为她感伤。”
曹良瑟道:“个人有个人的活法罢了,想必那妙人姑娘很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否则怎会让少爷如此挂念思怀。”
叶禄生听此,便对曹良瑟多了一分好感,笑道:“你有如此见解,也是个机灵的。”
曹良瑟正要接话,曹良锦却不知从何处来了,见了叶禄生,脸色一变就要拉着曹良瑟走:“不好好休息,来见这种人做甚?”
曹良瑟看向叶禄生,叶禄生冷笑道:“我还当是谁!竟是曹家两位小姐,二小姐,叶某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说罢,冷哼一声便走。
曹良瑟想追上去,曹良锦拦住道:“真是不要脸面了吗?小心娘知道了,狠狠责罚于你。”曹良瑟气得眼泪直掉,又不好说什么,往回去了。
到了夜晚用饭,大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