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跟自己的母亲的发火，他的声音，很冷。
这一声吼声，让原本就寒冷的空气，温度下降了许多，在场的人，无一不敢再逗留，逃一样的离开。
张芷走近他，一脸疑惑，“蕴乔，你这是怎么了？”
“妈，你整天就知道打麻将，就不会做点别的？”
他的声音，还是很冷，没有半点的温度。
走近麻将桌，伸手，一扫，一阵噼里啪啦的响起在安静的空气中响起。
他的愤怒，让张芷害怕的连一句话都不敢再说，愣愣的看着他。
许久，楚蕴乔才命人打扫地板，收拾干净之的，他才轻吐出声来，“妈，我决定和芊瑶离婚。”
他的语气，坚定无比，没有半点的玩笑。
张芷不解，“是发生什么了吗？”
“我不爱她，一直都不爱，这样下去，真的没有意义。”楚蕴乔声音缓了许多，没了先前的愤怒。
“蕴乔，你在开什么玩笑？”张芷看他的脸色，以及他认真的语气，她十分的疑惑。
“妈，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和她结婚五年了，都还没有孩子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