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一出,无人再敢竞价,毕竟在这十两银钱便可农家生活一年的时代,不是所有人都似那富可敌国的苟府。
接下来的宝物竞价要疯狂许多,功法、兵器、灵丹妙药无奇不有,苟三让陆尧远留意的那几株滋养魂力的药物也尽数竞得,瞧着风雨阁实在嘈杂苟三心生烦意,正欲离去时一个商人行头的少年推门而入,俯面贴耳在苟三耳畔小声几句,而后便是见到,那张淡漠的脸上浮起异样的笑颜。
“锦衣卫副使浪潮明日设宴魅香楼,宴请金陵商贾贵胄,共商复苏金陵之气?”陆尧远嗤笑一声,低骂道:“他怕是想做官吧。”
“可有名单?”苟三啜茶淡问。
“有一些,暂时未全,今夜赤水定当备齐!”少年躬身沉声,将一张信笺递给苟三。
“金陵雨家、田家、农家,护卫营副指挥使,夫子院首席执教,宁王府...”见到宁王府几字时苟三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问道:“宁王府何人赴宴?”
“暂未得知。”
“为何会请夫子院的夫子?”陆尧远不解问道。
苟三笑了笑,“有时候毛笔杆子比刀剑锋利,你瞧那史书。”
苟三接过陆尧远递过来的小号毛笔,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