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树荫灿动,金陵依旧是那个金陵,巍峨辉煌,人际熙攘,可叹的,是容颜辞镜花辞树,万里河山葬旧主。
城前卫兵执戈排查,人手一张画着数颜的画卷,城墙边的公示栏上,蓬亭下的长木桌上。
苟三牵着马神色萧索的流入熙攘的入城队伍之中,一浪接着一浪的受着不该有的盘查。
“姓名!”长木桌上铺着几张海捕吻报,圈着几个人头画像,苟三余光撇了撇,忍不住的露出一丝笑意。
“笑什么笑!姓名!”木桌上坐着的军官面色一冷,厉声道。
“夜郎赤水,秦淮。”苟三点头哈腰。
“州府通行文书有没有?”军官看着有三撇了撇头,好似要将他各个面都看了个透,又是垂眼看几眼桌上的海捕文报,问道。
苟三抱拳干笑道:“军爷,小民自夜郎赤水而来,程途并未取得通行文书,这个...”
军官眉眼一冷,瞧着苟三衣着华丽,问道:“来金陵所为何事?”
“小的奉家父之命前来金陵走些买卖。”苟三身子向前俯了俯,一锭银子埋入军官手中,又是干笑几声,道:“先前不知入金陵需通行文书,夜郎距金陵万里之遥,小的回去已然不实,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