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无妄了。
不存在一丝一毫的妄想,就是苟三,都觉着希望渺茫,不成想到,就是程铭都宁可战死而不屈,他却会站入它队,转而杀向金陵。
“自负如你,今果自食!”看着玉玺内头颅下垂的帝子苟立人,血泣放肆大笑。
光漪涟涟,玺光普照,苟立人缓缓抬起头颅,工厂五虎释放的光柱如是锁链一般,将他牢牢锁,他面色有些苍白,鬓发几许凌乱,下唇间中那股血迹依旧跌落血水,他拄剑起身,白袍随风飘动。
不闻叹息,仅见萧索,苟立人将冰壶秋月剑缓缓拾起,抵在气运玉玺之上,顿时卷起一圈无尽的光涟,犹是浪花奔涌。
“归位!”
淡若二字,好似用尽了他半生气数,站直的身子不禁变得有些佝偻。
光涟如圈自苍穹散开,最后没入遥遥天际,没入天水一色的尽头。
狂风席卷,将孱弱的金陵城吹打得几度萧索,特别是东城城头上,众人临墙而立,眉宇萧严,发丝飘荡。
舅父无尘御风归来,云长老踏云而至,与天姥仙山清忞宗齐圆圆的师傅并肩而立。
城北闪动流光,划破天际坠落在城墙上,稍胖的身姿,着苟府掌柜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