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溪缓缓醒了过来。
他仍在回味着入眠之前,旖旎中的激情与温情。在最后一晚,维罗妮卡照例在夜半时分离开,伊薇兰照例无声地进来。
只是在即将迎来永久分别的那一晚,无论是谁,都是如此前所未有的动情,仿佛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留在彼此的身体里。
“睡吧,”他记得天将亮之际,伊薇兰抱着他的手臂,对他说道,“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但如果做一个梦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能在一起几十年。我听维罗妮卡说过,她之所以爱上你,就是在一个奇怪的梦里,和你一起度过了半生时间。”
于是罗松溪听从她的话,拥着她睡了,这是他这一年多以来,第一次睡着。在最后一天,说不定梦境真的能把一切延长,甚至一直到永远。
然而他没有做任何梦,醒来之时,伊薇兰已经不在身边。
不……对!
自己明明做了一个波澜起伏的梦,在梦里,他按下“陨月之匙”却没有任何效用,在梦里,他听到弗图洛图抑制不住的狂笑,在梦里,林小曼死了,她用一种叫“纽卡利尔炸弹”的东西,炸掉了一座位面推进器!
然后弗图洛图含愤杀来,真神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