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打劫”,祁天一向是颇有心得的,他在中先生孜孜不倦的教诲下可以说人生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这个了。
他脸上笑意盈盈,和陈一相视而笑,乐子总算自己来了。
当他们三人赶到时,张凌风领着搬山堂的一群弟子正在用黑话切口互探口风来历,搞得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打劫就打劫,哪来这么的顾及,前怕狼后怕虎的还做什么劫匪?看到这幅情形的祁天,嘴角一撇,在心里给对面要打劫的一伙人登时打上了业余这两个字。
日头渐热,本来祁天打算上来就是一个字:干!
可陈一说毕竟领队的是张凌风,我们不过是客人,最好不要抢了人家的风头,万一搬山堂的人打不过,我们不是又能赚上一笔?
一听这话,祁天这才硬生生忍下来发痒的双手,可这一等就是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张凌风还在和对方的头头扯皮不止,就在他刚准备前去一问究竟时,张凌风却是一脸不好意思的朝三人走了过来。
没等他先开口,祁天便是拱手道:“张兄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张凌风干咳一声,脸皮微红,抱拳行礼道:“这个......偶遇了元明城的城卫军,他们前来讨些盘缠去东海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