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爷子在他儿时,就时常说的一句话。
“老爷子的酒量不减当年啊。”蒋唯一瞥了眼手中的瓶子,足足有六只,老爷子一下午白的混啤的,可真是没少喝。
念此,蒋唯一才回想起来,自己收拾啤酒瓶子时,足足塞满了两个箱子。
他蹙眉道:“我明明也喝了不少,可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下一秒,他的脸上便扬起笑颜:“难道又是哪位神觉醒了?在帮我。”
念此,他快跑几步,把酒瓶子离老远往垃圾池里投掷。
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蒋唯一走回院子。
就在他准备上楼的当儿,一则争吵声传入他的耳中。他停下步子去听,因为争吵声中,有他熟悉的人。
“大哥们,就是这里了,他跟我是住在一个院的。”听得出来,这是眼镜男的声儿。
他刚说罢,一道陌生的男声立马不悦道:“靠,住的这么偏,怪不得我们死活找不着。”
眼镜男说:“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这就去把蒋唯一给你们叫出来。”
“行,去吧。精神损失费别忘了,听到没!”
呵斥声还未落地,四抹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