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搞得不可收拾。”
田立业说:“是的,老书记,这一点我已经注意到了。”然而,话头一转,田立业却又劝起了姜超林,“不过,老书记呀,只怕你对高长河书记也有些误会哩!我听说你为他几句话发了大脾气,是不是?”
姜超林问:“谁告诉你的?”
田立业说:“少波嘛。他也让我劝劝你。我们都担心你的身体。”
姜超林说:“你们都少担心,我身体好得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田立业说:“老书记,你真是误会了,昨天上午那个会,我老婆焦娇在场做的记录,焦娇说,人家高书记真没有否定平阳改革开放成就的意思,你老爷子别听下面有些人瞎吵吵。我看高书记这人就不错,公道正派,光明磊落,做事也有气魄,和你老爷子实际上是一路人嘛,都想为平阳人民干实事嘛……”
姜超林听不下去了,讥讽道:“田书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水平了?啊?这么正确的评价起我们新老两个市委书记了?”积在心头的火再次爆发了,“我们领导之间的事你少插嘴!”
田立业不敢做声了。
姜超林缓和了一下口气,又说:“立业,高长河同志重用你,提了你,你对他有感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