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让何厂长先去请示市里,等市里同意后,再发还我们的钱,行不行?”
只沉默了短短几秒钟,呼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行,就让咱何厂长先请示一下吧!”
“对,咱难,何厂长不也难么?就这么说吧!咱听厂里安排!”
“何厂长,你可不能撂挑子呀!我们气归气,也没把账算到你头上!”
“何厂长……”
“何厂长……”
这一声声热切的呼唤,唤出一个中年壮汉的满面泪水。
何卓孝任泪水在脸上流着,连连向面前的工人们拱着手,哽咽着说:“同志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理解!你们……你们都是好工人,我却不是个好厂长呀!我……何卓孝对不起你们大家呀!”
中年工人又很动感情地说:“何厂长,你可不要这么说,你是咋工作的,我们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了,这么多年了,你没日没夜地忙活,头发都白了快一半了!”
何卓孝挂着满脸泪直摆手:“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赵业成夫妻俩连命都搭上了,咋说都是我混账,都是我……我的责任!你们都别拦着我,让我走!”
工人们仍是堵在面前,死死地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