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河笑道:“不对吧,老班长?田立业好像还是干过正职的吧?九年前就当过镇党委书记嘛!后来在烈山当县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不也是正职吗?再说了,就算他没当过正职,也不能说就不能去做烈山的县委代书记,经验不是天生的,是在实际工作中积累的嘛,让他试试看嘛,不试怎么知道他不行呢?”
姜超林根本听不进去,两眼紧盯着高长河问:“哎,长河,你和我说句实话好不好?让田立业去烈山主持工作,你是不是送人情?”
高长河愣住了:“送什么人情?”
姜超林说:“你知道田立业和我的关系,是不是看在我的份上提了田立业?”
高长河摇了摇头:“老书记,我真不明白,您咋会这么想问题?您说说看,我敢拿一个一百一十万人口的大县送人情吗?我建议使用田立业,与您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是从工作考虑。真的。”
姜超林无言以对了。
高长河又说:“老班长,还有个问题,我也请您想一想,退一万步说,就算您都是对的,可您毕竟还是说晚了,我们对田立业的任命已经通过了,总不好不算数吧?真不算数,我这个市委书记怎么办呀?市委怎么办呀?还有什么权威可言吗?我想,您老班长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