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再没有一个能延续辩机的思路,把破译秘密的工作进行下去。汗牛充栋的煌煌经卷,换来的也只是朝代更替,鸡毛鸭血。”宝铃回应。
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历史中,此类疑案数不胜数。只要是皇帝下诏诛杀的罪犯,再有天大的冤情,也无人敢为之翻案。所以,辩机的“淫僧”之名,已经背负了千年之久。对于旁人来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既然没有利益可得,谁愿理会此案?
“天可怜见,他在龟甲上凿字,交付给瓦岗寨伏魔师,辗转带到西藏来,为当年的镇魔之战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史学家笔下只记住了高高在上的有名英雄,却完全忘记了默默地躬耕幕后的无名英雄们。”顾倾城说。
关文不禁想到了拉萨地底由程大师率领的那些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幽居其中,只为了一个不朽的“伏魔”信念。
“这个世界上并非没有英雄,而是缺少发现英雄的伯乐。”他感慨万分地说。
“唐宋八大家”之首韩愈在文章《马说》中如此说:“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此中意思,放之四海而皆准。
“没有人可以要当英雄,只是情势所逼,不得不站出来,拯救万民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