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无精打采的回答,懒得多说一个字,尤其是跟陆晨郁。
他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问道:“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有啊。”我唯一的困难就是仁兄你。
他突然伸手提起我的手,打开我的手指,看着手心里之前受伤的地方。
伤口早已愈合,长出新肉,现在只剩下一条浅浅的粉色痕迹。按照医生的话来说,这条痕迹在未来的几个月也会褪掉,不会留疤。
可这道伤痕就像是割在了我和陆晨郁中间。是我们之间争锋相对最好的佐证。
“疼不疼?”他问道。
我翻了个白眼抽回手,根本懒得回答他。这不是废话吗?割在你手上你试试疼不疼?
“没有必要这样。闹归闹,但不要伤害自己。”他说的很认真。
我却不想跟他认真探讨这个问题,仍是半眯了眼,慵懒的说:“你以为我喜欢自残?你不惹我的时候我健康得很。”
说完我彻底合了眼,翻了个身背对着陆晨郁,不想和他谈下去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很多事情是没办法深聊下去的。说多了不过是给彼此增加难堪。
他在我身后沉默了一会儿,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