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昏暗潮湿的茅屋里,田海一将袖子割开,用刀在左臂血管回聚的地方挑开一个小口。一滴滴黑色的血液从割口涌出,掉落在下方承接的一口白碗里。说实话这一点也不疼,田海一整只手臂微微肿胀,黑色的血管像荆棘般缠绕在他手臂表层,奈月茜九对此建议放出毒血,此刻他有种撒尿时的爽快。
“娘的,这是什么毒?”他龇牙咧嘴,他还是能感觉到血管里似蚂蚁再啃食的疼痛。
“这是尸毒,但应该不是尸毒。”
奈月茜九对这方面的研究不及家族中的前辈,也因为家族以为她是女孩子的缘故,不让她一些有关毒理的书籍,反倒是让她学一些没什么用的易容和藏身之术。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是又不是?我怎么听不懂。”
“我们这些家族虽然对毒理都有自己的研究,但是他们不让我碰,我看这东西长得像,就随便说说。”
奈月茜九说,“如果你现在不斩掉左臂,即便封住穴脉,两天之内找不到化解的药,也必死无疑。”
“你是建议我砍掉左手还是你想砍掉它?”田海一哭丧着脸说,“砍掉左手我就只剩下右手了我..”
“不砍,就死。”奈月茜九有点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