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岩摇了摇头,那种无力令他他感同身受,心道无论是谁面对这样的情况都不得不屈服吧,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末了宽慰道:“错的是这场战争”。
“不,我仍然没有投降。既然已经坚持到这个地步,我只求一死罢了,而且我很高兴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少天了。”
楚飞岩心神一怔,还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
“姚武义的残暴行为最终还是受到了遏制,不久之后姬修远接替了他的位置,而我也被暂时遗忘在了天牢,安心等死”。
“可是!”,李海山看向门外,脸上露出怨毒之色:“有一天庞德义给我送来了一个箱子,里面装着我父亲的人头!”
“什么!”,楚飞岩大惊:“将军的家人不都在京华城吗,庞德义怎么可能杀得了他,难道…”
“不错!京华城内出了叛徒!”,李海山变得咬牙切齿起来:“刚开始我以为只是巧合,可是接下来我看到了一颗又一颗人头,我的母亲、妹妹、甚至我那刚刚八岁的环儿。如今唯一还可能活着的就只剩下了我的妻子了。”
楚飞岩失声道:“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将门之后?”
“诸葛蔼!”,李海山双目几欲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