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以前听到史建安这个名字,史仁便只会想到他是如今解蛊所总司首史建安的父亲,但现在突然听人说起这个名字,他的脑中却闪过一段原本不属于他自己的记忆。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史文龙正是当年在建安收下的第二个徒弟,也就是当年南明的南直隶总督史可罚的亲生儿子。
看屠韬原这幅恨之入骨的样子,方才他说的那句话定然不是信口雌黄。
可自己却从未听过郑司阳受伤与史文龙有任何关系,当年的历史对于他们这两个小辈来说便有如迷雾一般,他们所知道的也仅仅是他人想让他们知道的罢了。
这些疑问顿时勾起了史仁心中的思绪,野狐的记忆为何会从建安之战后便戛然而止,史文龙又怎么会变成解蛊所的副总司首,当年的那半卷太平经书到底被野狐藏在何处,那本能让人从中悟出太一生水决如此功法的经书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个疑问有如蝇虫般在史仁的脑中嗡嗡作响,他的大脑便好似不受控制般不停地开始运作。
“啊!”
史仁双手死死地按住头颅,跪倒在地仰天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随即便晕倒过去。
屠韬原二人顿时被吓了一跳,赶忙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