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放下,一眼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三枚钥匙,正是楼下的大门钥匙,这里的房门钥匙以及我卧室的门钥匙。
但这却不是我的,我的钥匙向来都是放在包里,所以这是靳夜白从李斯斯那里拿来的那串,他以后终于不能再随便进入我的公寓了。
我爬起来穿好衣服,把多出来的被子都叠好放进了柜子里,然后才去卫生间洗漱,完事儿后拿过手机和包包出门觅食去。
一出门我就打了靳夜白的电话,但他没有接,随后发了条消息过来,说他已经没事了,现在正在家里,清雅在他身边,让我不需要担心。
有宋清雅这留学回来的医生照顾他,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者说,我担心有用吗?苦笑一下,我把手机扔进了包里。
李斯斯带着陆振廷回去见家长准备结婚了,好几天了都不见打一个电话过来,估计走亲访友的很忙吧。
李慕迟独自一人回老家陪父母过年去了,这几天除了微信之外,他也是一个电话都没有,大家都忙着,就只有我一个闲人。
在今年之前,我是个有家的人,无论小时候还是长大了,都盼着快点过年,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可是现在我孤家寡人一个,我连年货都不想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