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汪子墨嗤笑一声。
闻言,女人又羞又恼,眼中充满怒火,恨不得上前把汪子墨撕碎。
但她还是忍住了,找个接盘侠不容易,特别还是那种如臂使指的男人。
越是在这样的时刻,越要保持沉着冷静。
眼神死死盯着男人。
男人举棋不定。
抬头,凝视。
脸上露出一丝坚毅道:“大师...请告诉我,刚才您指的的绿?”
话到这,便戛然而止,男人越说声音越小,声若蚊蝇,又像呢喃细语。
也不知是在问汪子墨,还是在问自己。
汪子墨理解。
遇到这样的事,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只是这种程度,汪子墨已经高看他一眼了。
于是颔首:“你理解没错,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被绿了。”
此话一出。
现场哗然。
“绿了?”
“这就绿了?”
“是大草原吗?”
“平时让你多看点书,还大草原,你怎么不说森林?”
“说的是男人被戴绿帽子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