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略不说.别人的话还不听.部队要是陷在了烂泥里.这可如何是好.”
唐青盈气呼呼地说:“一等人不教就会.二等人教了才会.三等人教也不会.”
公韧和唐青盈生气归生气.但也沒有别的办法.只好紧紧地跟在成炳荣的身边.
这天是月黑头.伸手不见五指.部队也沒有向导.沿着一条土路向青山江边前进.成炳荣随身带着一个水壶.走不了几步.就喝一口.走不了几步就喝一口.唐青盈对公韧小声说:“这成炳荣不但是个酒囊饭袋.还是个水葫芦.怎么这么能喝水呀.”公韧也说:“怪了.这么凉的夜.喝一肚子凉水干什么.”
走不了多远.成炳荣的这一壶水喝下去了多半壶.公韧好奇地问成炳荣:“你不嫌肚子疼.”成炳荣大咧咧地说:“不疼.越喝越暖和.”公韧笑了一下:“那只能是酒.”成炳荣说:“当然是酒呀.你以为我喝的是水.”
公韧听了大吃一惊.赶紧夺过成炳荣的水壶嗅了一下.叫了一声:“不好.真是酒.”随即对着成炳荣发火道:“成统领.这大战在即.你就不怕喝酒误事.你就不怕执行战场纪律.”
成炳荣笑嘻嘻地说:“酒是什么.酒是男人的胆.打仗不喝酒.怎么打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