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韧就在同兴酒楼对面开了一个小书店,暂且有了一个安身之地。一天晚上,公韧看到同兴酒楼正在打烊,在小书店里憋得难受,于是来到同兴酒楼串门。
进了门对小伙计一笑,小伙计已经认识公韧了,也没有阻拦。公韧进了小院就到了邓玉麟的门口,看到门口铁丝上晾着长袍,汗衫,邓玉麟的门也已经关上了。
公韧用暗号敲了敲门,屋里邓玉麟问:“谁呀?”公韧说:“我,怎么天一黑就关上了门,是不是睡觉了?”屋里邓玉麟说道:“睡的什么觉啊,开着门不是不方便吗!”好一会儿,才见邓玉麟开了门。
公韧见他只穿着一个裤衩,几乎是赤身**,虽然都是男爷们,但也有点儿扎眼,公韧说:“玉麟兄……还不赶快穿上衣服。”
邓玉麟尴尬地说:“公韧弟,实在不好意思,衣服都洗了。”公韧有些生气地说:“那你还不换一件。”邓玉麟苦笑着说:“要是有衣服早就换了,也就用不着关门了。实在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客人不尊重。”
公韧看了看邓玉麟屋里,除了床上一床薄被,一床薄褥以外,几乎空空如也,徒有四壁。墙角上有一只大木箱,怪扎眼的,是不是木箱里藏了邓玉麟的什么好东西?公韧打开木箱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