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公韧说:“那就得必须联合,要不然一旦起事,你吹我不打,那就更麻烦了。”
邓玉麟说:“为了联合的事,两派的革命党人做了大量的工作。好了,终于定下明天开会,商议联合的事,虽然你初来乍到,没办法让你参加会议,但是你可以旁听。”
公韧说:“那就谢谢了。”公韧想了想又问:“我来到这里干什么工作,请你安排一下?”邓玉麟想了想说:“当务之急,你需要有个职业掩护,好应付那些清狗子的密探。这么着吧,对门有几间闲房,你正好可以开一个书店,一来可以秘密卖些革命书籍,为革命做些宣传,二来咱们离的近,也好互相照应。”公韧说:“那就谢谢了。”
邓玉麟送公韧到饭厅门口的时候,公韧仍然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大声嚷嚷着说:“这算什么酒楼,哪能这样对待客人。把我惹急了,非把你这破酒店给砸了不行!”邓玉麟毕恭毕敬地在后面陪着笑脸说:“客人息怒,客人息怒,我一定好好整治一下这些不长眼睛的。”
第二天,邓玉麟带着公韧来到了武昌分水岭7号,邓玉麟用暗号敲了敲门后,一个矮个子,粗眉大眼,十分精神的年青人来开了门。他把邓玉麟和公韧让进了屋里后,警惕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