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话,就往后边院子里走去,公韧也放下筷子往后边院子里走去。
突然,那个跑堂的拦住了公韧说:“先生,先生,请留步。”公韧说:“我上后边上茅房?”那位跑堂的说:“茅房在这边,请——”说着就把公韧引到了饭店门口,一个肮脏的小公厕里解手。
公韧也不说什么,回来后继续静下心,竖起耳朵听着那些士兵们到底在议论什么。
有一个士兵说:“广州革命党已经动手了,把广州闹了个底朝天。我们手里也有枪,还在这里等什么?”有的士兵说:“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啊,不能光看热闹!”有的说:“得等待机会啊,不能乱来,听说这次广州革命党暴动,就死了72人。干什么事得沉住气,沉不住气不行。”另一个士兵愤愤地说:“沉住气,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不能等到胡子都白了吧……”
公韧心里乐了,原来这些都是革命党啊,可找到自己人了。公韧吃完了饭,又坐在凳子上继续偷听他们的议论。见公韧老是不走,跑堂的就过来和颜悦色地劝公韧说:“先生,如果吃饱了喝足了,就请早早出门吧!”
公韧脸色一变,说:“吃饭拿饭钱,住店拿店钱,哪有你这样,随便撵人的,你这买卖还想干不想干!”跑堂的仍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