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起义失败后,广州城内小东‘门’附近的杂货铺也被查封了,公韧和唐青盈躲到了外县。一个多月后,看到形势稍微好点了,公韧和唐青盈悄悄来到了广州城外的溪峡机关暂住。
虽然住在溪峡机关里暂时无事,但是面对着革命的重大挫折,面对着无数战友的壮烈牺牲,公韧的心里终日闷闷不乐。简陋的家具,空‘荡’‘荡’的屋子,不便于出‘门’,几乎与世隔绝。一次次起义前周密的策划,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你死我活的厮杀,牺牲和负伤的无数革命志士一个个的闪现,被俘的同志忍受着敌人殘不忍睹的种种酷刑,这些像拉洋片一样,一幕一幕地闪现在公韧的脑海中……
突然,公韧大叫一声,从椅子上猛一下子站了起来,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就想摔倒。唐青盈急忙跑过来,扶住了公韧说:“怎么了,公韧哥,又做噩梦了是不是?”公韧慢慢清醒过来,叹了一口气,又坐在了椅子上,半天没说话。
唐青盈劝公韧说:“公韧哥,你就别难受了,说不定哪一天,我们把这些清狗子统统杀光,给他们报仇。”
公韧摇了摇头,对唐青盈发泄着心中的郁闷说:“一次又一次,从光绪21年(1895)的乙未起义到现在16年了,我们流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