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看到街上沒有什么异常情况.公韧就仔细地看着对面这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只见他体形略瘦.身穿长袍.面色白皙.十指纤细.一看就是个读书人.公韧和他聊着天说:“林先生.不知道你在哪里读过书.”
林觉民笑了一下说:“前辈.早知道你的大名了.你可能还不认识我.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福建闽县人.1906年自费留学日本.第二年考入日本庆应大学.专攻文科.今年.我接到了黄兴.赵声准备在广州起义的信后.立刻从日本赶回了国内.”
公韧微笑着说:“你这么年轻.难道就不知道这次起义的危险吗.”
林觉民笑了一下.说:“何止是危险.我觉得这回是有來无回.死定了.”
公韧大吃一惊.想不到林觉民竟是这般见解.而且对牺牲又是这样的镇定自若.忙问:“你怎么知道这回肯定要失败.咱们要牺牲.”
林觉民分析说:“你想.咱们就这么几百人.凭着一些手枪、炸弹.能起多大作用.而清军将近1万人.而且又有所准备.他们在城里.要是把城门这么一关.咱们就在城里这么打过來打过去.能不危险吗.能有几个人活着出去.”
公韧沉下了脸.严肃地问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