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鼓是不行了.可是要打.怎么个打法.总得有人指挥.总得有人拿个方略啊.”
急得公韧也连连叹气.钟德贻说:“我还得抓紧回去.今晚上上头下了死命令.任何官兵不能出去.”公韧说:“你回去也好.掌握好部队.让士兵们再忍耐一下.一切等候命令.”钟德贻皱着眉头说:“我尽力吧.”然后点了点头.匆匆而去.
公韧和唐青盈哪里还有心休息.面对孤灯.焦急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盼望着倪映典快快回來.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响着.就像催人征战的战鼓一样响得人心烦意乱.黑沉沉的夜幕迷惑住了人的眼睛.使一切事物显得恍惚迷离.高深莫测.再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复杂起來.
两人又竖起耳朵聆听.夜似乎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怕人.哪里也沒有敲门的声音.甚至连走夜道的声音也沒有.两个人不时地朝窗户那边望去.透过玻璃观看.那是一座座的房舍.阻挡住了码头那边的视线.俩人真恨不得把那些房屋统统推倒.好一眼就望到了码头.
突然.从码头那边传來了一声低沉的汽笛声.公韧心里蓦然一惊.对唐青盈说:“你听.有船了.”唐青盈冷笑一声说:“有船了怎么样.有船了也不一定是倪映典回來啊.”公韧把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