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枪,头戴一顶红帽,乌油油的黑辫子往后飘起,脸色白中透红,与众不同,更显得少年英俊,朝气蓬勃。
公韧摸了一把马脖子,马脖子上湿漉漉的,早已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公韧痛惜地说:“宝贝哎,你就辛苦点吧,咱们有任务呢。”枣红马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似乎明白了公韧的意思,更加用力地狂奔起来。
两天前,公韧和唐青盈接受任务的时候,公韧好一阵子为难,广州到潮州府1000多里的路程,并且又多是小路和山路,怎么才能在两天之内到达呢?机关上的老李问公韧,会不会骑马,公韧和唐青盈都摇了摇头。
南方水多,虽然连年征战,但是公韧和唐青盈不是步行就是坐马车,真还没有骑过马。唐青盈撇了撇嘴说:“骑马有什么难的,谁都有大闺女坐轿头一回的时候,就凭我这身手,保准一学就会。”
公韧嘲笑她说:“你是不管行还是不行,就拣大的吹。”不过公韧想道,不骑马怎么能在两天之内到达潮州呢,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只好硬着头皮和一脸兴奋的唐青盈跟着老李来到了机关上的马厩里挑选马匹。
到了马厩里,十几匹马正在安闲地吃草,一见有生人和老李进来,一匹枣红马停止了吃草,甩了甩头,立刻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