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西品被看得生气了,瞪了刘斜眼一眼说:“你这个斜眼,这是在看谁啊,不是看俺吧,真恶心!”
刘斜眼突然抓住了西品的手说:“你是西品吧,梦里梦见你多少回,想得我真是睡不着,憋着憋着又硬了,内裤里不知道湿了多少回,今天却突然在红金楼里相见,莫不是我又在做梦。西品啊,西品,你还认识我吧?”
西品厌恶地推开他的手,说:“又一个叫我西品的人,我不叫西品,我叫金环,听明白了吗?斜眼。”刘斜眼的两只手却把西品的手抓的更紧了,有点疯狂地说:“你就是西品,错不了,一点儿也错不了。老板娘,我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
公韧急得手都哆嗦起来了,连连跺着脚,有心出去要扯开刘斜眼,又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真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急得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看着刘斜眼亵渎西品的那个可恶样子,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脚一跺,眼一瞪,都这个时候了,还管它那么多干什么,瞪着血红的眼睛,公韧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就要对刘斜眼暴打一顿。
正在这时候,老鸨子一颠一颠地走过去,拿着红绸手帕在刘斜眼的脸上拂了一下子,说:“哟,我说官家,睡别的姑娘行,睡这位姑娘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