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汉,我们以此为根据地,然后联合全国革命党杀向北京。我想,这样的话,总比坐着等死好得多。”
杨鸿钧、李云彪、张尧卿、辜天祐四大龙头一听说有钱有粮,个个兴高采烈,连声说:“对呀,对呀。”“是啊,是啊。”“干吧,杀吧!”
唐才常却一下子变了脸色,急忙摆着手说:“不可,不可,以我们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张之洞的对手。松甫兄,你不要过高估计哥老会、三合会的力量,这些人平时为民,战时为兵,说白了,就是一些老百姓,像似一盘散沙。一旦开起仗来,几个人能抵得上一个士兵,你心里应该有数。张之洞不但有数不清的营勇,而且还在五年前操练了新军,虽说只有几个营,但是他们聘德国人贝伦司多夫为总教习,按照外国的操典训练军队,用的一律是洋枪洋炮,和旧式的军队完全不一样。他们兵力集中,随时可以进攻我们,而我们兵力分散,虽说号称40万人,但是既没枪又没炮,战线拉长了差不多有半个中国,咱们到底能集中多少人,你心里应该有数。所以我说,慎之,慎之,再慎之,我要为我们几十万弟兄的生命着想。”
唐才常的这一席话,似乎又把几个龙头说动了。杨鸿钧、李云彪和辜天祐等人低头不语。
毕永